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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一根独苗,还是老来子,能不心疼吗?罗老爹没好气地白他一眼,端起茶饮了一口,方才道:“还笑,这么大个人了也不知道稳重些,尽会叫我和你阿姆操心!胡乱交朋友也就算了,还公私不分,你说说要是……”
“阿爹,这事我没错,收那批白芷是完全按照咱家往常的规矩来的,我相信贺兄的人品,此事不过无妄之灾,迟早会查清楚的。”
“好,行,你重情重义,你阿爹我说不过你,”罗老爹把手中茶杯重重拍在桌上,“那咱们暂且不说你那贺兄的人品的问题,就说说咱家接下来这段时间的生意损失,怎么补救?还有名声呢?怎么挽回?”
“阿爹!”
罗老爹不理他,继续道:“你大哥夫方才来过了,他给指了条明路,说这事咱家要想尽快脱身,说难其实也不难,只消让陈掌柜改个口供,把事情推出去,再有你大哥夫从中斡旋,此案便能尽快了结,咱家也能及时止损。”
“你放心,此案尚不算恶劣,顶多过失致死,就是委屈陈掌柜和你贺兄要多蹲几年牢狱了,咱家好好补偿一些便是。”
“阿爹,您怎么能这样!”像是无法预料到自家父亲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罗湛明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你身为罗家唯一的男丁,难道不应该为了家族考虑吗?罗家几代经营才有了今天,我容不得它在我手上有半点差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