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远的柱子后边,手还捂着不可描述的部位,一脸惶恐的看着夹古裂。
这人太变态,太变态。
江六月吞咽着口水,没来由的身体有些虚,夹古裂的眼睛像一片汪洋一样,让她在对视的时候都会晃神,可是那里面却是无尽的冰寒。
他森冷的话语说出来,江六月听得出来,这并不是玩笑。
不过,论找死的冲动,江六月绝对完胜,在夹古裂说完这句话之后,她直觉的来了一句:“可是以前花溪和青衣都抱过我啊!”
站在门口端着衣服的青衣差点没把手里的托盘给扔出去,他惶恐的看向夹古裂,在对方的眼神还没有放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他咣当一下就跪了下去,咽着口水,惶恐不安。
王爷,您莫不是真的要煽了属下吧!属下还没开过浑呢,要不您满足属下一个愿望,让属下先去花楼破个身再来任您宰割?
青衣的心声是没人理解的,不过好在夹古裂还算是没有失去理智,他淡定的瞄了一眼青衣,便又看向江六月说道:“在本王眼里,他们是你的保姆,另当别论。”
青衣顿时松了一口气,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抹了一把额间的汗水。妈妈批的,吓死老子了。
而乾坤顿时不乐意了,他嚷嚷道:“夹古裂,你居然偏心,小爷我陪了你七八十年了,你居然对青衣他们比我还好,你这个混蛋,忘恩负义。”
夹古裂凉凉的看过去,一点负担都没有的说道:“陪伴本王六十八年的乾坤是一只鹦鹉,还是一只母的,请问你是吗?”
噗!扎心了,有一次扎心了。
乾坤顿在柱子后边,默默的戳着地板,恨不得把地板戳出一个大洞来,自己钻进去疗伤。
江六月则是暗戳戳的笑个不停,心里头对夹古裂的损人不利己竖起了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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