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退两步,从上打下将青衣打量了一个来回摇头果断的说道:“我觉得你自变了,和王爷一样腹黑,谁知道你心里都想些什么,若是我真的招惹了你,恐怕会被你抽层皮下来。”
说完,花溪转身就走,他总觉得跟青衣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会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这感觉来的莫名其妙,让他这一大早上少吃了一碗饭。
青衣目送花溪离开,唇角还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只是这笑意之中到底还搀杂着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江六月在这一日的下午终究是离开了屋子,身上穿上了夹古裂送给她的衣服,头发是夹古裂给梳的,就连两人在庭院中溜达了一会,便又拿出玉佩研究。
江六月皱着眉头说道:“你说,你母妃曾经遇到的那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说那么稀奇古怪的话?他想要做什么?”
夹古裂摇头:“母妃从不和我说这些事情,这玉佩,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若不是母妃拿出来,我恐怕这一辈子都不知道这件事。”
江六月揉了揉额头:“这就奇怪了,为什么他会变化呢?难道我就是这于玉佩的有缘之人?”
夹古裂一顿,看向江六月,突然伸手在江六月的眉心恩了一下,江六月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不由问道:“你怎么了?”
夹古裂摇头,指了指玉佩那头白狼的眉心说道:“你看到了吗?他的眉心,和你的相同。”
江六月一愣,朝着那白狼仔细看去,那额上的红痕似乎又重了许多,江六月看了一会,这才想起来她的额头上确实会不定时的出现红色的痕迹。
夹古裂将手拿开,说道:“或许,真的如你所说,你就是这玉佩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