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今天也不例外。
不过因为一点事儿,耽误到了晚上十一点才上山,他抹黑到坟头的时候,看见面前都是雾气。
很浓很浓的雾气,而且那雾气很怪,用我爷爷的话来说,那雾弄得就跟棉絮一样,全是白花花的,能见度等同于零。
他当时喝了点酒,莽撞的在雾气里走,迷迷糊糊间感觉身边撞到人,我爷爷就道歉,可是当他回过头的时候,整个人浑身都在冒冷汗。
三更半夜,坟地,能有什么人,这还不是最奇怪的,当他好不容易在雾气里找到自己爸爸的坟墓时,听见边上有人在敲东西的声音。
借着一阵微风吹过后,雾气朝两边散开的时候,看见一个老爷爷蹲在地上啃着什么。
我爷爷这人也是胆大,朝那人靠近问他在干嘛,那人像是自言自语的,他老重复着一句话,真浪费,真浪费。
爷爷一开始以为是乞丐什么的,可就在那人抬起头的时候,他发现对方居然没有五官,这可把我爷爷吓坏了。
回到家后就病了,大晚上的讲胡话,而且脖子上也一样出现了和我一样的淤青,所以我就想着找你们帮忙看看!”
“带路!”
胖子对我说:“别急,等我把鸡炖了。”
说着,胖子便开始烧一壶开水,待开水壶里咕嘟咕嘟冒着热气的时候,胖子拿手提着开水壶往鸡身上淋。
胖子看上去应该很少做菜,拿开水烫鸡毛的时候还把自己手烫到了,他连忙拿手捂着自己耳垂。
胖子将鸡汤装在饭盒中后,带着我们坐上一班直达车,路途很崎岖,大概做了一个半小时的样子,最后停在一处水库边上。
下车后,我听见水库中哗哗的水流声,溅起的漫天水汽在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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