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之后继续干自己的事情。
眼镜男显然是有点紧张,而且有些害怕权枢,所以即使权枢全程对他爱答不理的,他还是站的一如既往地直,毕恭毕敬地报告他的发现,他唯唯诺诺的,说话都不利索。
权枢好生安慰他说:“你不用紧张,有事就说,我又不会吃了你。”
眼镜男心想这可不一定,可又无法反驳,但是不得不说权枢的话的确起到了安慰他的作用,眼镜男松了一口气,于是他开口说:“刚刚姜涞给我打电话,她说她要两张出国的机票。”
权枢动作一顿,白色的高尔夫球偏离了轨迹,离开了仿造草地撞到了桌脚。
权枢这会儿总算是愿意用正眼看眼镜男了,权枢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打量了眼镜男一番,眼镜男觉得后背长出了许多鸡皮疙瘩,不自在地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眼镜。
权枢玩味地笑了笑,鹰隼般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站在眼前的人,然后慢慢地说:“好了,我知道了,你去会计那里领钱吧。哦对了,就跟姜涞说她要的机票没有了。”
眼镜男应了一声,突然觉得背后发凉,麻木地走出了办公室。
权枢被眼镜男这么搅和一下,完全就失去了继续玩的兴趣,他收起了高尔夫球杆,走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权枢的一只手搭在桌面上,不自觉地屈起手指在上面轻轻地叩击着发出叩叩声。
他琢磨姜涞这是闹得哪一出,难不成是自己上一次做的太过火了,可是他自认为他做的那些事根本就没有顾北正做出来的事情过分。
怎么可能突然离开,难道是顾北正跟她说了什么,所以她选择离开?
但权枢终究不是姜涞,他怎么可能会明白姜涞心中已经把他列为危险人物了,他同样也不会明白姜涞是有多小心翼翼地保护着她和她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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