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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朗的胸膛靠着床头,皮肤上有牙印,也有红色的吻痕。唐鹭知道那是自己落下的,他迷糊中的肆意让她承受不住,床动得很大声,可是她不愿像其他人一样,制造出奇怪的嗓音,便只是咬着唇贴近他胸口。
他此刻的眼神,漠然里有清明的聚光,看起来精神好了许多。
唐鹭掀开被角看了看自己,也一样红痕点点的,没比他好多少。只这一掀开被子,却也瞥见他那边。
她便连忙羞赧合上,问:“余琅易,你烧退了?”
余琅易低语:“嗯,你怎样?”
唐鹭说:“我还好,我起来做点儿吃的。”撑着起身,腰骨头都快散断了,但忍着不被看出来。
醒来发现他这般冷静,她心里有点堵闷,他又不是喝醉,他明明睁开眼看过她的。但又觉得无可置喙,毕竟当时她可以拒绝的,她既然没拒绝,那就不需要奢求什么。
唐鹭也生分地保持着距离。
衣物不知道被他捻去哪里,她扯着一角被子罩住前面,挪去行李袋里取睡裙。
行李袋离床沿很近,她轻盈挪着,余琅易这般瞥一眼,看见她掩着被子的手臂下,露出两只酥满的半圆在晃。昨夜做得迷糊,只觉埋藏在泛香的白云里,没想到她平时看不出来,还如此娇盈。
余琅易轻启嘴角:“唐鹭。”
“被子别拖地。”
他很少叫人名字,基本都单刀直入,唬得唐鹭被子一抖,掉了地去。这下两人都毫无遮掩,唐鹭瞥见床单上到处淋漓的红痕,心想余琅易看到会什么反应。
余琅易扫过一眼没留意,只果然看到唐鹭似雪梨一样的挂着。右手匀出把被子扯起来,唐鹭憋屈屈地套上了睡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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