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有些年代感,问道:“这位兄弟也是行家?真是不显山漏水,竟然让你说对了,今天免了一场误会。你手上的表看起来不错,莫不是也有讲究?”
余琅易应道:“这是块40年的宝珀仿装表,正经的据说不剩几块,至少得要上亿了。我这不值得先生您提起。”
然后扶起了墨镜,眼睛若有似无看向那个老钳,发现老钳并无任何起兴致的意思。
余琅易方才私下关了空调,这会儿闷热,老钳不自觉撸起了袖管。却看那手臂和周围皮肤全一色,没有火烫般的红条纹,手上也只有一串黑色的圆珠。
这种温和、默然、老实,像个闷头干活的老伙计。余琅易原本祈盼的眼神就黯下来。
出酒店两点多,两个老板最终达成了交易。就算哪怕那维先生最初有靠枪强买之意,今晚形势眼看捞不着好,还是给出了合理的价位。
三个兄弟护送贾老板坐飞机回边境,想多赚钱的兄弟一般会护送更远一点。但余琅易没心思,开着车和另外两个兄弟一道回酒店。
车在路上驰骋,夜风呼呼席面。
他看着后视镜问:“要吃夜宵么?”
“不用了,回酒店撕两碗泡面就好!”两兄弟在后面答,大家都很服从琅哥。一时又道起方才泰园琅哥秒扣手腕踢枪的一幕,简直太帅了我草。
高架桥上余琅易看着窗外,凌晨三点的城市霓虹逐渐落去,夜色中悬浮着氤氲的雾气。他的眼前又浮起今晚老钳的面貌,与他和记忆中毫不对得上的痕迹,冷冽地咬了咬下唇。
心湖薄沉。
那还是若干年前的高三开学不久后某周末,傍晚夕阳打着产业园的墙头,他骑自行车去恒御工地找爷爷。
余家的产业多在南边,但老爷子的根基始终落在北边,而余琅易自幼是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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