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债,还在那场打斗中断了一根指头,老猫为此肝脑涂地,捞到有用的消息都会知会他。
刚掉一根指头时,余琅易有稍许落寞和迷惘。幼时是老爷子手把手教他抚琴,他的手指生得修长清劲,但一想到那个藏形匿影的老q,为了老爷子也他么值得,他洗完澡出来看了两眼,便抿下唇认了狠心。
和唐鹭发生关系,可以说是带着放纵、肆意与茫然,可能从她扯下他长裤,盯着他腿膝看时,他就本体隐隐有冲劲了。
只他当时不知道她还是初次。发烧昏沉中醒来,只觉怀里一抹淡香和柔软在抵近,仿佛能慰藉他忽冰忽灼的身体。他撑起去喝床头她晾凉的米粥,手臂碰到她锁骨下那幕霜雪,怎的会那般柔,软得如无边无际,就感觉忽然很想亲近那温柔,想去探索和撷取。
余琅易忍不住便寻着她唇吻了上去,发觉唐鹭微微颤抖,却没有拒绝,他的手便揉入了衣内,去到那片盛开的庄园,白云带着馨香撑满他的指隙,甚至像是溢出甜汁来。他便以为她真的有过很多次,问她来不来,她说:“我也不知道。”像极了明知渴望却欲拒还迎。
而他什么也不晓得,如迷路之狼摸索,然后便去了那处森林。紧得他不自禁颦眉,应该是很痛的,他也痛,可他那会儿烧得半迷糊,只当因为是自己的太悍然,毕竟在澡堂洗澡时,他比那些普通的都要硕很多。而他们的相处就那样合拍,她从起初一触及他就发洪涝。一直到结束,都像是一场奇妙地历险,像在蹈江骇浪,然后她的生息就蔓延去了他的五感百骸。
等到醒来,那烧却退去了,看到身旁睡得沉恬的女人,睡着后仍满脸娇羞的模样,他顿地有种如梦方醒的错觉。可是做了就是做了,她若是欢喜他,可意他,他即便不喜或者无感,也会对她负责任,并不在乎她之前有过的如何。
依他处事而言,要么不做,做了就是做。
后面掀开被子,才知道她是头一遭,看清她那坠在颈下醇白的绝美。他又忍不住,做不到空晾她,仿佛着了迷般地纠缠了两日。伤好后他就去上班了,想冷静一下,超脱控制的行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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