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你的世界和我没有半分钱关系。”
余琅易冷冽龇牙,轻哂一笑:“还把你气急眼了。我跟你这两年多,你就是这么说放就放的,你的坚定去哪了?温柔都被狗吞了。”
就这,自己还敢把她一人搁在g市?
唐鹭娇恨道:“都是被你练出来的,你才是那条吞吃我温柔的狗。”她的伶牙俐齿,也一半是在素日的吵架斗嘴中磨砺出的。
余琅易深知是从前冷漠了,便兜住女人柔密的长发扣在颈窝里:“以后不许说,除了到正式散伙,不许再把这三天两头挂在嘴上。那就是个不相干的女人,我就只有你!你要是怀疑我,先把自己手机里的那些男人删了,容许你有别人觊觎,就不容谁对我有意?”
那颈窝里带着淡淡汗渍,有他阳性的甘醇味道。唐鹭在最后之际洒了一池芳露,她便与余琅易紧紧相拥,信了他一次。
确实,以余琅易那仪容姿表,说没有人喜欢他也不太可能。但知他第一次和现在都只有自己。虽然这是意外得知,但既然知道了,唐鹭便信他还是自律的。以前不晓得他是最初,还以为从前有过很多,她反而没这般在乎。
一个小时后下楼,已经十点多了。11点半余琅易临时要开个会,便换上衬衣西装裤,他腿笔直修长,勇武英挺的步态,勾勒着一方矜贵。又变作那个傲漠的男人,看不出适才浴室里的旖旎劲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