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素日说话虽有温柔,但温柔得也冷冰,吵架时就更说话带呛的,起初唐鹭斗不过他,常被气得憋伤,到现在她练就了伶牙俐齿,就互相把对方激到黑脸。难得会有这样的柔情一幕。似乎听他说句话,嘴角都能不期然地甜到翘起来。
而且余琅易似乎还多了个嗜好,就是每每硬朗的身躯缚着唐鹭不让她乱动,然后英俊的脸庞埋在她那儿伺候她满足。他这人大抵真有天生在此方面的技艺,从那次他修水管回来,把她摁在洗漱台上试了一次后,便无师自通地试出了花样百出。唐鹭虽然被疼宠得很幸福,可唐鹭也想和他面对面相拥。但余琅易却似没让她碰到,总在她还没有碰到之际,就已经让她满足了,没有力气再折腾其他。
索性他这些天不常在家睡,经常加班或者保单在外,五天里有三天都在外面,也就只折腾了三次,唐鹭也较真不了所以然。
余琅易既动了放弃追踪的心,大抵还在酝酿之中,尚未正式对酒店提出辞呈。唐鹭便觉得再给余琅易一两个月时间也好,对他说:“反正都已经找了这么久,再过两个月也年中了,你就当做上半年再给自己找找,说不定两个月就能找着了。就算找不着,到时真放弃,也就能放得死心彻底了。”
她这番话说得进退有缓冲,不像翟欣之前劝的,巴不得他一味就放弃。这么说倒是符合余琅易的打算,他心里原也预备等集团检查结束后,月底再提出辞呈。
这几天上头总部集团派下来巡回大检查,酒店和各娱乐会所管理都异常严格。余琅易等一众保镖也要西装革履装容肃整地应对,每天在一楼大堂里立一个小时的站姿。
金碧辉煌的白金酒店大厅圆柱旁,二十名兄弟各穿藏青衬衣与黑色西装,英姿笔挺地立在左右队中。两手插进兜里,眼戴墨镜,一股天生的狠冽与生人勿近的倜傥。
余琅易是队长,站在排头位置,精硕的短寸,额峰冷毅,英隽面庞最为显眼。
魏邦睇着他墨镜后的眼睛,怎生觉出一丝隐隐的阴郁愁烦,不由小声问道:“琅哥,怎么瞧着你像有心事,可是和咱鹭鹭又吵上了?要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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