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地迷恋。她有生的第一个男人。
他甚少露出这样的笑容,但笑起来时十分隽气,嘴角也像开花散叶般带着生机,云开雾散的温柔,看得她不由愣了一愣。都开始怀疑他是否存心对自己说一半话,恶作剧了。
站门边的余琅易对她晃了晃手机,示意还要继续聊会,便走到了院子中去。
男人挺拔的身躯立在翠竹下,拨通了翟欣的号码。
饭点时分,翟欣还在our的员工休闲茶座加班,面前摆着一份意面和果汁,还有打开的电脑屏幕,边吃一口边看。
忽而手机铃响,她以为又是那个对自己胡搅蛮缠的,冷不丁不耐烦的语气:“喂,你又想出什么主意!”
没想到电话那头的男人,听到她不耐发问,语气竟比她的还更要冷:“怎么了,问清楚话都不给权利?”
竟然是余琅易,他的声线朗朗,以前对她都是带着迁就和包容的,此刻却冷冽得如同一身衬他的保镖西服。
让人想起从前那个走在高三长廊上,那般高俊而漠冷、轻易不敢使人接近的隽逸男生。
翟欣立刻换了副惊喜的口吻:“琅易,你终于想起给我电话了,你要问什么。”
以为他想出了折中办法,要问她做怎样的选择。
结果余琅易却单刀直入问道:“欣欣,上周五晚修完水龙头,我晕了一晚上,没对你怎样是吧?”
翟欣一楞,但想着他既然这样问,肯定也就已经知了来龙去脉,以他那般周密的心性,必是瞒不住了的。
她只得怅然道:“对啊,你晕了,晕得嘴里只是呢喃那个女人的名字,我下不了口。你怎的忽然想起来问这个?”
忽而觉得意面也没啥胃口了,插一叉子不吃。但算了,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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