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呢,何必?她觉得真没有必要做这么恶心人的事儿,他不必为难,找他的那个女人去好了。爱谁谁。
唐鹭会让余琅易把话讲完,如果一切正是自己猜想,她就立时打车回家,收拾收拾今夜投奔雷小琼去。
她也不想与他多说什么,毕竟始终这二年多来,余琅易的确照顾到她很多。唐鹭吃穿住宿不愁,什么他都给她无言地安顿好,没有让她像别的出来打拼的同学那样犯难。而两人情意相通时也有过美好的,算就算了,删除记忆。
但如果是恶作剧……余琅易,她就好想跳起来,掐住他的脖子捶一顿。
余琅易走到座位,浓郁剑眉下的眸子沉沉睇了眼她的桌面。发现这一会儿功夫,唐鹭竟就吃掉了好几道菜,尤其那道手撕盐焗鸡,被吃得只剩下了辣椒面,连里头的花生粒都挑出来吃光了。
余琅易莫名地不知道为何很想笑,这操蛋的蘑菇烤串!他猜在唐鹭那简单的小心思里,肯定已把自己做了无数遍的幻想,她这些天不都一直在怀疑他么?
看着她薄薄的小身板,吃恁多都吃去了胸前一对酥肉吧,胃里能有多少空间给她装?
余琅易一贯潜意识里,觉得重要场合要穿白或者黑,他上班既然总穿黑,今天就特地换了一件白t恤。原以为会当场泼溅五颜六色,看来可免遭一劫。
他本已做好了被唐鹭打骂的准备,最坏的打算是,记着她说过的一句“你骗人,为什么你技术那么熟练”。他就想央她,不然就把他看做遇见她之前有过人,以后都一心一意归属她拿捏。
现在暗幸还能换一套说辞。
余琅易睨着唐鹭微笑:“吃饱了?接了老猫电话,这货又惹出事。刚才说到哪了,我继续。”
唐鹭抬眸看他,又速度撇开。按抑着细微哆嗦的嗓音,故作泰然地说:“就说到,你那天晚上去给一个女人修水龙头,没回酒店睡,宿在了她房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