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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琅易却从昨晚的梦中醍醐灌顶,澈然大悟了,那梦里忽而英语普通话又东北口的荒谬,使他醒来后复盘了一遍,他曾经的性情与如今的尖酸毒舌。他真是对她挂心挠肠,口不择言。
也许他原本就是个偏执独占的男人,怎奈彼时未遇对手,如今与唐鹭不是冤家不聚头,便被她勾出了本性。
他今天是来认真道歉的,想和好,这便得把话说透。不再似先前那般轻看她,而以一种平视的眸光,站在彼此的角度去想去说。
男人略略勾了肩,自己也觉眼前姿势过分熟悉,只哂唇道:“偏不想放,十天没见你,天天都是煎熬,怎么看都看不够。”
所言是真,忽然觉得这个女人对自己也陌生了,不同的阶段她总能散发新鲜。
哼,屏蔽甜言蜜语。唐鹭瞥过头看向楼梯的台阶,不想搭理,不知回话。
余琅易也不计较,只又沉稳说道:“宝宝,这会儿是真心实意求原谅,我承认自己说话太冲,狠话冲口而出,收不回来,也伤了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