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他多么地动情叫她“鹭鹭、老婆”。今晚他就忽然把一切一抛干净,又说出这般狠绝气人的话。
余琅易没想到唐鹭竟会当众打自己的脸。此前西北旅游时,她在酒店里连续煽过两掌,那次余琅易非常动怒,一整晚都待在外面露台不想理她,结果大半夜还是出去找了她、第二天仍腆着脸去哄。以至于这次,她竟然敢当着大街上、兄弟们的面,为了护那个招桃花的小王总而煽自己耳光。
男人的凤目黯沉下来。
余琅易伸手拭了下发麻的嘴角,微微蠕动唇齿,低沉而悠慢道:“唐鹭,你想说的话,你尽管直说。你想听的,我却不想说了,爱你的话说过多少遍,全都喂了狗,现在多讲一句我都厌烦。不是非要我说爱你,你才能坚持个一两日,改日他么的不说了,你就转头负心,这样有何意义?”
男人语气疏离,隽挺的身躯站在夜色中,冷郁与厌倦弥漫。
唐鹭心如钝刀刺痛,还以为他会永远说爱她而不乏味的。是她太愚蠢了,总是沉浸在恋爱的幻想中,自以为是一座甜蜜城堡。
咬着嫣红唇瓣,借以忍住因愤怒与伤心而欲泣的泪。其实余琅易此刻的凤眸也有点红,但他亦是怒气凛冽的红,又或是借着酒劲燃起的狠厉。
唐鹭说:“你没必要再说爱我,我也不想听。你说对我说的话喂了狗,的确没错,你对我信誓旦旦的哪句话是真的,我现在听得也麻木,没有任何波澜!”
她仰着娇俏的脸颊,什么时候起,这个女人不再忌着他,变得越发坦荡与大胆了。
余琅易晃了晃肩,哂笑道:“你对我说的就是真的了?在姑苏,你胆敢拿出一点勇气,坐得离我近点?敢大大方方告诉奶奶爷爷,你爱我吗?这些天等你消息,等到今天你也没动静,若不是我刚好碰见,只怕再见面你他么早都跟人滚了。是嫌我太晒,送顶绿帽子给我挡太阳?”
他的声音悦耳低醇,语速说得慢,却裹着倜傥不羁,那冷贵之气挥散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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