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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复微微倾身,低头看着唐鹭妩媚的长发,自从那晚在草丛中短促吻过,这几天真对她挂心挠肠的!太想与她和好了,想念所有与她的点点滴滴,想在每天睁开眼都能看到她的痕迹。男人轻语说:“成不成鹭鹭,整一次?一个月没有了,够折磨的,你自己感受下我有多难受。”
他眼底有痛苦掩映,稍支起健实腰腹,抓过唐鹭的手。唐鹭其实早感觉到了,那样明显的存在,两人如此贴近,她能没觉察就怪。他这样走出去,怕会被人注意到的,谁叫他,明明长得挺高大健瘦,某个却还那般浩然。
盯着夜色下男人英挺的脸骨,心里又恼又气,他真的别对她如此温柔舔狗,就还和之前一样高冷嘛,这样唐鹭的狠话便能更溜了。唐鹭轻轻喘气,凝眉凶嗔:“就不,都是你自作自受,你找公主喝酒时怎不想到有今天。现在‘高贵’头颅终于低下来,我已经不买账。你起开,我得回去了。”
凉薄女人心,字字句句扎在要害,狠话从这女人口中讲出都不需要带草稿。
余琅易蹙眉理亏,可他任由唐鹭埋汰。侧了侧头,见身后没人,越发柔声应道:“还早呢,这他么才多久?难道你就不想,让我看看你想不想。”
说着揽紧她在怀,修长手指细致地探过她白裙,已然清润。他就晓得她,哪里经得住几分撩拨,也就是嘴比铁皮硬。
余琅易便低哑嗓音,语气诚挚地祈求:“行吧,就一次,我很快地搞定。我找公主喝酒那晚,是真以为你和王曜那么做了,当时想狠狠心放下,可事实老子放不了!唐鹭鹭,我被你吃得死死的了,你不救我,我无可救药。”
唐鹭不应,咬着唇别过脸,两瓣红唇润泽动人,这里根本没地儿合适。
余琅易试探地蹭蹭她脸颊,但见她白了自己一眼不说话。他便勾起好看嘴角,牵住她:“乖了,跟我去就是!”
忽而去到一处无人的包厢,他便搂住她的削肩进去,顺手锁上门,挡在了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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