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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可以攀折的娇花。
许修明漫不经心地移开了眼睛。
国子监祭酒的女儿,即便是庶出,也不可能为妾室。而许国公府未来的正室夫人,更是绝不能是庶出。
许修明本就是个放荡不羁的人,十分想得开。这朵娇花,虽然打眼,却也注定与他无缘。
余燕雪同样知道这一点,她的目光几乎都没有在许世子的脸上停留,而是看向了其他人。
如今球场上人已经陆陆续续到期了,今日主要便是国子监的男弟子们来打马球,有不少熟面孔。他们在额上绑了红黑两色额带,如今两边泾渭分明地站着。
柔止仔细地看,只见一头是以方才同她说过话的许修明为主,另一头的是个穿了月白色骑装的少年,气质温文。
她本来还想问余燕雪眼前这人的身份,结果就看到了乐安县主跑过去,到他跟前,堪称是耀武扬威地把自己的香囊挂在了他的腰间。
姑娘们纷纷失落地移开了眼。
柔止便知道这就是乐安县主的未婚夫婿,程首辅的嫡长子,程瑜柏了。
不过是愣神的瞬间,她的跟前就站了不少人。
“华姑娘,”一个少年面色紧张,他额头绑着黑色额带,应当是与许修明是一队的,“在下是王旷之,华姑娘你……能不能将你的香囊赠给我?”
少年鼓足了勇气,说出了这番话,柔止却还没反应过来,呆呆地看着他:“嗯?”
被她这般注视着,那少年的脸红得都快要滴血,又将方才的话重复了一边。
柔止被边上的余燕雪捅了一下,方才回神。她自然不会把余燕雪给自己绣的小兔子香囊送出去,而是手忙脚乱地翻找了一会儿,取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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