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自觉许青筠不会看上一个并不受宠、无缘太子之位的皇子,对她从来都是能避则避。
唯一避无可避的一次,便是他的生母被当时的皇后掌嘴那会儿,他想要上前求情,却被是施刑的太监们合力脱开。许青筠恰好过来拜见皇后,许家人天生便有些怜贫惜弱的特性,见了,便为文清客母子二人说话。
文清客那会儿站起来,见着她单薄挺拔的背影挡在自己的前头,心中着实感激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最后便伸出手去,牢牢地捏住了她的袖子。
便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罢了。”文清客自言自语地说,“朕不与你争了,省得筠儿见了伤心。”
文琢光只觉得这话虚伪又可笑,便用冷漠的目光注视着他离场。
再回过头去时,柔止正担忧地看着他:“哥哥,我不知道那是陛下,只是好奇才跟过来的……你同他那般顶嘴,没有关系么?”
文琢光叹了口气,摸了摸少女的头:“他不是什么好人,你往后避着他一些就是了。”
“至于我……”他有些迟疑,想到皇帝有时候对自己不发一言的退让。
他实在是一个很奇怪的人。
“他不会对我做什么。”文琢光最后说,他嘴角挂着冷笑,轻蔑地道,“我又不是昔日那个任由他们揉搓的小孩子了。”
……
每到孝懿皇后的忌日,蒹葭宫的孙贵妃的心情总是好不起来。
这日也不例外。
眼见着夜色深沉,可蒹葭宫却依旧灯火通明。孙贵妃在宫殿之中来回走动,不时便吩咐宫人去外头看看皇帝过来了没有。
贴身的婢女劝她道:“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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