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燕王又在灵牌前上了一炷香,旋即便抱着那块无名牌位,一个人痛饮了一杯。
旋即,他又问随从:“那文琢熙如何了?”
“陛下似乎预备过了元宵,便解除九皇子的禁足,也是孙贵妃求情的缘故。”随从说。
燕王若有所思:“太子可知此事?”
后头却忽地有个声音道:“孤先前倒是不知,燕皇叔对孤如此关怀,对皇帝的后宫如此热忱。”
燕王挑了挑眉,回过头去,看着走进门来的文琢光。
最近几日天气温暖,文琢光兴许是从外头过来的,穿着闲散,宽袍广袖,孤傲高华,不似储君,倒似哪座深山中久居而出的隐士。
燕王笑了笑,只是说:“太子难得莅临寒舍,怎的不叫人通报一声。”
其实倒也不能全怪文琢光不叫人通报,燕王不过是个藩王,同皇帝感情也一般,他的侍从哪里敢拦储君,连句话都没有问,就直接把人放进来了。
文琢光不置可否,只是提了一事,道:“有件事情,想叫皇叔帮忙,因而来得急了一些。”
燕王诧异道:“太子殿下还能有什么要我帮忙的?”
倒不是他大惊小怪,只是文琢光的性子自来便是十分冷淡自负,燕王在他还小的时候,便觉得这个侄子性子隐忍,将来必成大事。而相比之下,燕王在先后两朝间,都是个没什么作为的透明人,如此对比之下,他实在是很难想明白为什么文琢光也会开口叫自己帮忙。
“我听说皇叔在封地之时,有一个兴趣爱好,”太子说,“便是为人做媒。”
燕王不由扯了扯嘴角:“这倒确实——我听说陛下将选太子妃之事交给了孙贵妃,难道太子是不放心,所以想叫我从中参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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