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放置的那些秀女画卷,皆被那一盏茶泼湿了,只怕便是拿出去晾干,也很难再看清楚上头的人像。
他不由有些迟疑,回头试探问道:“殿下,这些画卷……”
文琢光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只说:“你寻个无人处,把这些画卷都处理了。”
观棋道:“那礼部那头呢?”
“礼部那头,孤会去说的。”文琢光说着,忽地问,“观棋,你觉得柔止做孤的太子妃怎么样?”
观棋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