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心虚,趴到他颈侧,不轻不重地啃了他一口。她羞恼道:“……我那是喝醉了!”
文琢光身子一僵,半晌,把她放回床上。
柔止看他转身要走,便好奇道:“哥哥,你还有事情么?”
文琢光坐到桌边,喝了口冷茶,压了压心头的火气,闻言回头看她,无奈:“……无事,要我陪你在宫中逛一逛么?”
先前不带她逛,是怕她惹了旁人的眼,给她带去麻烦。
如今柔止是准太子妃了,倒也不必有那么多顾虑。
可是柔止却摇了摇头,眼巴巴地看着他:“不想逛,想要哥哥陪着我。”
她过了昨天,把很多心头的苦闷同他吐露了之后,便对他又更是多了几分亲近,有着自己也说不上来的信任与依赖,恨不得长到他身上去。
文琢光却会错了意,侧头看她:“若是不想学宫中礼仪,我替你遣人同吴嬷嬷说一声,做个样子就是了,不必处处压着你。”
可一贯娇气的小姑娘却又十分坚定地摇头:“不行,要学的。”
其实她也不是很怕学规矩,不过是昨天吴嬷嬷教导她如何给宫中长辈敬茶,她连着几次被茶盏烫了手,打翻了数个瓷盏,因而心中有些惧怕罢了。
给长辈敬茶,是绝不能敬凉茶或是温茶的,往往都是滚烫的茶水一旦沏出来,就要奉上去。这也是宫中嫔妃们惯用的折腾人的手段,女子手部肌肤娇嫩,捧着滚烫的瓷盏站个半刻钟,只怕回去便要修养好一段时日了。
吴嬷嬷不敢给她用滚烫的茶水,甚至还晾凉了一些,可柔止手上力气小,别说半刻了,几个呼吸之间,便熬不住,站得也歪歪扭扭起来。吴嬷嬷倒不苛责她,可柔止却十分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