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开铁矿、盐矿,我的人如今正陆陆续续地往回传回他的罪证。庆云侯兴许是听见了一些风声,想来心中很是害怕。”
柔止声音有些震惊:“私开铁矿?”
那可是能够诛九族的罪过!
文琢光把小姑娘搂在怀里,低头亲亲她额头,只说:“如今皇帝很是宠幸孙家,可他们知道我手中有把柄,所以便对我处处忍让示好。莫说是你家中这些礼物,东宫之中,孙家送来的财帛,足够堆满一座宫室了。”
先前叶庭梧过来东宫,还打趣说,孙家之巨富,俨然堪比皇族了。
孙家约莫是有些心虚,这些时日就如同散财童子一般往外散钱,莫说是文琢光了,便连瞧着闲散的燕王,都得了他家颇多好处。向来猖獗的文琢熙母子,似乎也正琢磨着叫皇帝给他块藩地,好早些出去做他山高路远的土皇帝。
就连黄河水患,孙家都捐了不少钱出来,瞧着倒是一副洗心革面的样子。
柔止道:“那哥哥会放过他们么?”
文琢光将下巴放在她头顶,动作亲昵,却一时并不言语。柔止知道他忙着那些焦头烂额的心事,也知道他喜欢抱着自己,约莫是因着心安。
她便也静默下来,反手去搂住他腰侧,将脸颊贴在他胸膛上。
两个人如此静静抱了一会儿,文琢光才道:“我若是说我不会,扇扇会怕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