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姐姐说当你把全部的身心都托付给一个人,甚至可以为他去死时,突然发现,那个人并不相信你。你会不会心死如灰?”伊芜复述着姬心瑶的原话。
“她还说您忘不了、忘不了她的过去。”伊芜的声音小了下去。她的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突然她鼓足勇气说:“师傅,我就想不明白了,您为什么要不相信她?”
当你把全部的身心都托付给一个人,甚至可以为他去死时,突然发现,那个人并不相信你。你会不会心死如灰?
她是这样说的?她可以为我去死?她在纵横谷跳下山峰是为我去死?
猛地,新婚之夜阿凤的干扰,姬心瑶一直解不开的心结,一一浮现在屈巫的脑海里。难道她是因为觉得自己不祥,才不敢要孩子?甚至去死?
否则,她有什么理由说这样的话?
屈巫的心底好像有什么东西冒了出来,他想抓住却又抓不住。他的脸色渐渐地变了。
那隐隐约约的东西,他想抓没抓住的东西,是一种可能。那种可能越来越清晰地在他的心底搅动着,终于在他的心底翻起了滔天巨浪。
不,不,她亲口说这孩子与我无关。屈巫浑身都颤栗起来。
“师傅?您怎么了?”伊芜吓得大喊起来。
一直站在外面的筑风和夏征书听到喊声,赶紧推门走了进来。屈巫一把抓住筑风的胳膊,急促地说:“即刻回信,找产婆,问清孩子是否足月。”
筑风疑惑地看着屈巫,见他脸色都变了,连声答应着离去。
伊芜见筑风离去,凝神想了一会儿,脸上闪现了一丝失望,一丝不忿。她默默地看着屈巫没有再说话。
夏征书看看屈巫,又看看伊芜,有些不知所措,他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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