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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是沩山村的二流子,从小就不干正事儿,小时候偷鸡摸狗,长大了拉帮结派,处处横行霸道,欺压他人。
元廷义年轻的时候,之所以会出走,就是受不了这一行人的压迫。
别说去年了,几乎每一年,元廷义都会带十几二十个兄弟回来。
也就去年,这不长眼的徐辉,看不惯元廷义一行人开车耀武扬威的样子,就带着他一伙人来找麻烦。
徐辉喊来了五十多个人,而元廷义就十来个兄弟,把他们打的满地找牙。
其实元廷义从来不想去跟徐辉这样的人计较什么,也就去年人家堵在家门口,把他们的车子给砸了,元廷义才大发雷霆。
元廷义和这徐辉的格局,本来就不同,见过的世面,也不同。
去年教训徐辉他们,也不过是顺手为之罢了。
但是元廷义不曾想到,自己转年没多久,就断了一条腿,那一群兄弟也散了。
现在元廷义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什么叫虎落平阳被犬欺了。
这徐辉也相当的记仇,去年年关被揍,今年看到元廷义成了残废,就开始压迫元家三口人。
原本那几亩地,也是被徐辉强行抢了去。
家里就只有秋水一个成年人,而且还是一个弱女子,拿什么跟这一群二流子去争抢?
这一口气,实在是难出。
“义哥,你家还有半亩地对吧,从现在开始,那地是我的了。如果你们还想用的话,可以。每一年给我万八千的租金,就行了。”徐辉说道。
“徐辉,你别欺人太甚。”元廷义咬牙切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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