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确实打算妥当。
她应下来,就是暂时受些皮肉之苦罢了,往后还有翻身的机会,若是大夫人应下来,那可就是真的完了。
想到这里,绣珠都不由在自己的心底沉了好几口气。
然后,她才猛地抬头,对上了陆朝暮的眼睛,装出一副厌恶讨厌的嘴脸,大叫着:“是我又如何!就是我看不惯表姑娘,才特地想出了这样的法子要害表姑娘又如何!
谁叫她来了宋家之后,宋家就家宅不宁的,老夫人,你都不知道,咱们姑娘为了表姑娘都哭过好多次了!我们做奴婢的,自然就是要为主子排忧解难的。表姑娘来了宋家,诸多欺负我们姑娘,奴婢看不惯,就趁着夫人让我送表姑娘回府的契机,将她给推到了金水河中!
一切都是我做的,我也不是没有胆子承认!怎么样吧!要杀要剐,都随便你们!”
绣珠说罢,还直了直自己的脖子,仿佛她是要上阵杀敌,英勇就义的烈士一般。
但是,在陆朝暮看来,绣珠如今所做的一切,都只不过是负隅顽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