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所以,究竟谁在明、谁在暗,根本就说不清呢。
让她看,就让她好好看。
……
吴映月走了之后,陆朝暮接下来的日子,便过得特别简单。
每日,不是同宋家其他的几位姑娘到书院里念书,便是,到舅父宋靖宇那儿坐坐。
过了这个冬天,就要春闱考试了。
陆朝暮在宋靖宇那儿陪着,看着他读书解字,有时候也会问问他,春闱在即,他心里有几分把握,又会不会担心自己考不中?
宋靖宇倒是坦然。
面对她的问题,他只是笑笑说:“凡事都是尽人事而听天命。我苦读十数载,下一次春闱,终于能测试我究竟有多少真本事。我又如何会担心?”
而且,春闱考试,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能够考中进士的考生,那都是花了十几二十几年,考了一次又一次,才终于能够考中的。一次就能够考中的考生,那都是少之又少。
更别说,参加春闱考试的绝大多数考生,那都是考不中的。
他知道这个情况,自然心中也不会抱特别大的期望。
只想将自己这么多年以来读书积累的成果,发挥出来便是了。
至于其他的……
他还当真没有抱太大的期望。
陆朝暮听完他这番话,心里可算是知道,上辈子,宋家这个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甚至常常跟个隐形人一样的舅舅,究竟是怎么考中了进士,而且,还是一下子就考中了头甲。
那都是因着他心态放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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