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白色,手指为梳,先编两根麻花辫子,争取点儿形似。
屋里昏暗,镜子不管用,不知道现在的五官轮廓……
这个家里一穷二白,没留下一件女人的衣服,锦瑟没得换,只能这样白衣飘飘出了门,女鬼似的,还是个背着竹篓子的女鬼。
好在,天色亮了不少,锦瑟手里还抓着木棍和铁铲子,不那么担惊受怕。
先割猪草吧,攒劳动值要紧。
小龙山的晨风微凉,挽起袖子的小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锦瑟坚持爬到半山腰,一边割草一边留意显示屏上的数字变化:001,002,003……
这次无论如何要积攒到200分值才使用。
白色的针织睡衣浸染上了绿色的草汁,裤腿下摆也湿漉漉泥乎乎的,脚上的真皮拖鞋早就分辨不清本来的颜色,好在不露脚趾头,也是平底,站立的时候裤腿脚能盖住脚后跟儿。
唯一庆幸的是没穿着真丝睡裙过来,也没真空上阵,不然,那糗才大了。
还是形势比人强,过去的那个完美主义者林锦瑟,宁肯被打死也不会同意穿睡衣上山割猪草的吧?
锦瑟忽然发现,今天的她身体格外强健,竹篓装满后还又控制不住的割了一摞猪草,依然没觉得疲累。
之前可是割半篓就气喘吁吁必须休息一会儿的。
再试试?
锦瑟回忆着村里孩子用来背猪草捆扎的草绳子模样,自己摸索着搓了两根,抻一抻,把地上摞着的猪草用力捆缚住,然后背上竹篓,左右手各拖拽两捆猪草往山下去。
真的不觉得多累诶!
小毛病也有,拖鞋上山没觉着碍事,下山不合适,掉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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