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粗嘎的惨叫声:“哎呦俺滴娘诶……”
林锦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翻滚到地上的,如何摁动手电筒电棍的,她只是出自于身体本能,痉挛般的一次一次对着黑暗拼命捏拼命摁,牙齿格格打颤。
黑影哭爹叫娘连滚带爬走掉了,林锦瑟还在摁,还在哆嗦还在打颤……
“娘——娘——”,刚才跟着褥子也被拽到了炕沿儿的小石头惊叫着掉下炕来,终于惊醒了林锦瑟。
已经形成机械般痉挛着的手指头静止了。
“在,娘在。”她的声音干涩又无力,恍然觉出全身汗湿,冰冰凉。
小石头浑然未觉刚才曾有怎样一番惊心动魄的打斗,在黑暗里摸索着靠近锦瑟,半眯着眼睛说:“娘……跟石头一样……掉下炕了,嘻嘻……”
这是个感受到了幸福的孩子,一同掉下炕的还有褥子还有娘,根本不需要爬回炕上,就这么继续睡吧。
锦瑟是万万不敢继续睡的,来自山间的凉风习习,她倚在土炕沿儿,横抱着小石头,身上裹着陈旧的褥子,等着天亮。
拥有一把铁铲子和一根电棍,依旧不是安全的。
刚刚返回来的时候有多么欢喜和满足,现在就有多么恐慌与愤怒。
她在思索,该怎么做?
她们母子住在村子最南头,距离最近的人家足有四五百米,还七扭八拐的,孤零零的茅草房,像被世界遗弃了一般。
再发生类似的事件,同样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找人哭诉吗?找支书求公道吗?找公安报案吗?
锦瑟一一否决,她没有抓住黑影的任何铁证,也不确认新买的手电筒电筒的威力到底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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