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没养过宠物,嫌麻烦嫌脏嫌毛发乱飞,现在却截然相反,眼窝一热,再次去抱起大老黑,向屋里走。
力气这东西就这么神奇,你觉得是耗尽了,其实休息片刻就能再回来一些。
她自己的都是刮伤蹭伤,可以等一等再处理。
烛光下仔细翻检,大老黑一侧腹部被血块儿糊住了,锦瑟兑了热水,给它清洗。
大老黑身子不动,目光温柔,跟着锦瑟的动作挪移。
石头和新国抱着小藏獒蹲在一边儿,屏气凝声,眼睛里还有泪花花儿。
换了两次水,才洗净了伤处的浓毛,分辨出一道血口,还带着牙印。
锦瑟犹豫,这样手指头长的口子,是不是需要缝针?她来缝吗?用缝衣针?
“大老黑,你卧下,上完药也不能动,安安稳稳躺着,能不能做到?”
跟开了智的动物对话就是方便,大老黑“呜呜”应答着,温顺的歪倒在地上铺着的旧衣服上。
换酒精擦拭伤口,大老黑浑身抽搐,新国的哭声响了两下,又主动咽了回去。
锦瑟额头上汗珠子一颗接着一颗往下滑,她没有做过护士工作,拿着镊子的手发抖,但是必须做。
小石头拿了毛巾来,帮锦瑟擦汗,还贴心的在她眼睛上抹了一下,又蹑手蹑脚退回去继续蹲着。
锦瑟只知道这几道护理程序,消毒,撒药,包扎。
药是云南白药,把红丸喂进大老黑嘴巴里,也不知道适不适合犬类。
整整一瓶云南白药,全撒到大老黑的伤口上,确认不再流新鲜血液,锦瑟才开始缠绷带。
大老黑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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