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小,二百多斤是一定的。
现在轮到小兰嘴巴合不上,扯着锦瑟的袖子问:“真滴,你能搬动?”
“是啊!”锦瑟双手揉捏左右胳膊,终于明白为什么疼的狠了,除了刮伤,恐怕还累到了,现在连抬起来都觉得吃力。
正好有小兰在,她开始指派:“关上院门,男人统统到院子里杀猪,女人进屋歇歇。”
小石头跟新国乐不滋儿的也跑出了屋,他们也是男人呢,要跟着看杀猪。
新国年龄小,也娇气,但是人家具备离家出走街头露宿的能力,所以敢跟着石头哥哥凑热闹。
把油灯和蜡烛挪出去,再扎起两只草把子照明,院子里热闹起来。
锦瑟带来的云南白药用完了,只能用酒精和紫药水给自己对付对付。
屋内仅留了一支蜡烛,光线昏暗,她褪去了上衣,指点着小兰清洗伤处,粘大小块创可贴。
小兰本来还想汇报一下竹编制品跟刺绣的进展的,结果看到锦瑟的好几处刮伤,立刻眼泪汪汪,一个劲儿吸溜鼻子,手上的动作也笨拙起来。
倒是忘了询问这样高级的创可贴从哪儿来,为什么自己从没见过。
后背上还有一大块秃撸了皮,渗着血,刚才肉皮都粘到衣服上了……
地上卧着的大老黑口中“呜呜”低鸣,伴随着锦瑟每次被酒精渗入伤口的浑身颤栗动作。
她们已不再是主人与宠物的关系,是家人,彼此息息相关的家人。
“这里应该有刺,好几根,木刺……”小兰的声音有点哆嗦。
“那就用针挑出来,没事儿,不疼,屋门也拴着呢,你慢慢儿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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