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不起床侍候这些家伙,猪京京也会冲进来吼几嗓子。
小许脸上那点小郁闷烟消云散,对小猫咪的眼睛吹了一口气,小猫咪转身跳开,他下地,忙碌的一天开始了,且有的是活儿呢。
锦瑟这会儿在开往省城的高速路上,她喜欢上高速,因为可以什么都不想,只是一路向前向前。
半路上下了场骤雨,把暑气逼退了许多,空气也清新凉爽起来。
锦瑟这辈子头一次进监狱,略有些不自在,感觉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儿似的。
她在等候会见的时候,听见同时在等待的犯人家属谈论给带了方便面火腿,在监狱里受欢迎,于是又急火火的跑出去,驾车买了两箱回来。
结果又错过了预定的时间,锦瑟展开三寸不烂之舌,好说歹说的,到下午五点才见到了一个头发极短已经花白满脸沧桑的细瘦男人。
隔着玻璃,那男人抬起头来,浑浊的眼睛里满是疑惑,是了,他其实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位从未谋面的年轻女士来狱里看他,狱警还通知他说,这位女士要把花钱买下来的院子屋子送给他……
他更难以理解,现在,这位女士为什么眼中含泪,见到他就跟见到故人似的。
其实林锦瑟是被惊骇到了,小石头此刻苍老的模样,跟边山屯的二癞子颇有几分相像,不同之处在于,二癞子的眼神里带着邪性与我就是烂泥一摊我怕谁的无赖样,小石头的眼神里却是茫然与困惑,且没有光彩。
她擦了泪,拿起通话器,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么,空着的那只手点点玻璃对面的通话器。
林石头醒悟过来,笨拙的学着锦瑟的样子,把听筒放到耳朵上。
锦瑟很耐心,比划着,示意他调整听筒与话筒的上下位置,刚才拿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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