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她跟前,煞白的嘴唇抿了又抿,开口声音嘶哑,“我连夜写了《降书》。”
他不提还好,本来孟夷光怜他生病不欲与他计较,此时火冒三丈,瞪着他道:“你那叫《降书》?我还以为你写的是《战书》呢。”
裴临川默然,片刻后问道:“那该怎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