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中郁气疏散,神清气爽,你这是……”感受到自己身上仿佛是搬开了一座大山一般身体轻盈浑身舒畅,庆帝下意识地追问。
抬手又在对方身上把太素九针刷了个遍,裴长卿转着手中的毛笔,回答:“这是我所学武学当中的一种,名为‘离经易道’,是医学之根本。习之可精通岐黄之术,可驱疾病,健体魄,亦可解除百毒,悬壶济世。”“以后不能这样了。”看着眼神坚定握着毛笔的裴长卿,陈萍萍有一瞬间的恍惚却迅速回神,张了张嘴最后只能是一声叹息。
迎上陈萍萍复杂的目光,裴长卿突然笑了,而后把毛笔挂回腰间,伸手抱住了眼前人瘦弱的过分的腰身:“我只是……不想瞒着你。”停顿了两秒没有听到对方的回答,裴长卿抬起头看着他,伸出三根手指:“我裴长卿在此发誓,此生此世,一定会治好你的腿,如有背叛,定会……”
“住口!”没等裴长卿说完就直接打断,陈萍萍头一次对她露出了严厉的神色“说什么话呢!”“我只想让你活。”丝毫不畏惧地瞪着陈萍萍,裴长卿红了眼眶“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身体什么样!”
“好了好了,都这么大火气干什么。”看着两人剑拔弩张的状态,庆帝终于开了口,随后把目光投向了裴长卿,感慨“有的时候真不觉得你像个十多岁的小丫头,明天我会派人给你送宫里的腰牌。”说完这句话,庆帝站起身一甩袖子,丢下一句“不用送了”便出门离去。
看着庆帝离去的背影,裴长卿抬头看看眼神复杂的费介,最终看着神情冰冷的陈萍萍,“咚”的一声跪下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裴长卿,永生永世绝不背叛您,和监察院。虽有难言之隐,但绝不会置监察院与您于危险之中。今日所言,皆为实话,若有半句假话,您大可将我押至地牢,我绝无怨言!”
“……长卿,我看着你长大。”看着裴长卿倔强的目光,陈萍萍沉默了良久,才发出一声叹息,伸手试图把对方从地上拉起来“你从小就很有想法,我知道你与其他孩子有所不同。”停顿了两秒,他看着仍旧跪在地上不肯起来的裴长卿,神色变得有些无奈:“起来,地上凉。”
反手把对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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