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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着这个姿势转身看向范闲,裴长卿在京城的夜风中摇摇欲坠地站着,淡笑着反问道:“难道澹泊公不知道,阿泽已经因为急病暴毙而亡,谢必安也随之而去了?三年前因为这件事情,二皇子府还因此而举办了葬礼。”
眼神阴翳地盯着裴长卿脸上的笑容,范闲捏紧了手中的腕子逼问:“你觉得你们编出来的这个解释,我会信吗?当年那口棺材是空的!”
感觉到范闲捏着自己手腕的力量越来越大,已经感觉到有些刺痛的裴长卿先是皱了皱眉,随后一抬下巴命令道:“放开,疼着呢。”
“裴长卿。”根本没有松开的意思,范闲上前一步逼得裴长卿不得不站在房顶最边缘的位置,警告道“你若是还想办好你的那件事,就诚实地回答我!”
这下当真是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裴长卿同样冷笑了一声反手抓住范闲的手腕,压低了声音:“范闲,你以为我现在一只脚踏进鬼门关就不能对你动手了?我说他死了,他就是死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既然已经割袍断义那你我二人就是互不相欠!”
听到裴长卿的话厌恶地收回手,范闲看着正低头整理衣服的裴长卿,深吸了一口气。
迎上裴长卿冰凉的目光,范闲仿佛像是迎头被一盆冷水浇了一般从脚底开始往上升起一股凉意。握紧自己的双手,范闲耐着性子问道:“你这次回来到底想做什么?”
“我说了,办事。”对于范闲的话只是一带而过,裴长卿抬眼看了看面色冰冷的范闲又看了看自己已经被捏的青紫的手腕,不咸不淡地说道“剩下的事情也不是你能管的了的,你自己还是注意点你的身体吧,别以为是大宗师了就能随便熬夜。”
说完了径直一跃而下,裴长卿几个起落间便踏着脚下因为运转内力而出现的水墨图离开了。
“不是我能管的……”也没打算追上去,范闲捻了捻自己的手指闻了闻上面残留的药香味,若有所思的把目光投向了皇家藏书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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