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撒点纸钱

整个哥谭，延伸到了哥谭的边边角角，近乎垄断了哥谭市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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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夜晚的哥谭是属于蝙蝠侠的，那么白天的哥谭，便属于韦恩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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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布鲁斯·韦恩来说，“我的城市”不是什么形容词或者表现对哥谭市爱的深沉的话，而是一句对现实的真正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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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吧，这座城市，除了韦恩集团，谁会有那么大的财力去支撑蝙蝠侠那些昂贵的玩具呢？”白夜随意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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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有几分道理。”企鹅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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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蝙蝠侠的车子、飞行器以及种种装备，都可以看出其背后的财力庞大的难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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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韦恩家族，还会有谁支持这一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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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鹅人到也清楚，布鲁斯·韦恩跟蝙蝠侠的关系似乎不错，资助蝙蝠侠并非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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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若两者是同一个人，才是更为合理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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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我要把这件事情公布出去。”思考之下，企鹅人基本断定了白夜没有骗他，哈哈大笑了起来，显然，在蝙蝠侠手中吃了不少苦头的他觉得等到了苦尽甘来，好好整治蝙蝠侠一番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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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抽出了旁边几张白色餐巾纸，撕了两下，按下车窗，撒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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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什么？”企鹅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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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给你撒点纸钱，这样你死掉以后在另一个世界还有钱用，我们那边的习俗，不用谢。”白夜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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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鹅人勃然大怒：“你这是在诅咒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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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明是在给你撒纸钱，为了你死后可以活的更好。”白夜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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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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