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她疑惑地望向鹊儿,却见鹊儿悄悄冲她做了个“翻/墙”的手势。
路氏恍然,继而脸色一黑。
而眼见她要生气,鹊儿忙道:“小娘子想来是有急事,无意为之,夫人何必在意。再说今日这样好的天光,错过了实在可惜,不如赶紧出城去玩才好,您说呢?”
路氏深深吸了口气,好半晌才哼了一声,甩手道:“你说的是。走吧,咱们自去玩,等老爷回来了再把这事告诉他,请他看看小娘子天天这样翻/墙倒灶的,到底像不像话!”
她带着人浩浩荡荡离开,言语中颇有怒气。
不过一边的丫鬟仆妇们却悄悄互相对视一眼,神色皆是见怪不怪。
毕竟路氏跟老爷告状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每次沈老爷都面上和稀泥,实际上偏袒女儿,还说:“我就这么一个孩子,除了宠着还能怎么办?再说了,我看柔儿这样挺好的,长安独一份文武双全的高门贵女,别人家谁行啊!”
路氏第一次听老爷这样说时,被“文武双全”这评价惊呆了,甚至怀疑自家老爷是不是烧糊涂了。
但沈老爷表示自己很清醒,坚持护着女儿。
就这样,沈柔虽是堂堂沈氏大族的嫡女,父亲贵为正三品礼部尚书,入值政事堂,她却一点没有斯文贵女的模样,反而跟男儿似的,从小精通翻/墙爬树、斗鸡遛狗、蓄狸养鹰等等本事,十岁后入国子监,更是成为了女院一霸,带着女院的贵女们当街跑马,和明德院的纨绔郎君们比赛蹴鞠,从东城浪到西城,全长安的纨绔混混们对她无一不拜服,还送了她一个外号,叫做“长安第一女纨绔”。
那真是张扬肆意的一段时光,可惜好景不长,沈柔这女纨绔没当两年,母亲秦氏便因病去世。
全长安的纨绔们闻言都要来祭拜,却都被她挡了回去。不仅如此,自那以后沈柔为母亲守孝三年,三年来她除了偶尔翻/墙出去在母亲的坟茔前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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