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尚书疑惑地哦了一声,刘金吾小声地道:“那个马夫,似乎有些问题。”又委婉地提醒,“那马夫似乎是沈夫人的人。”
沈夫人,即沈柔的继母路氏。刘尚书闻言长长嗯了一声,摸了摸胡子,刘金吾问:“父亲,您看现在怎么办?”
刘尚书没有回答,而是问一边小厮:“沈柔的伤势如何了?”
一边小厮刚从雅室回来,忙回:“并无大碍,只是手臂擦伤了。”
刘尚书点点头,又问:“那谢风玉呢?他还呆在雅室里?”
小厮答是,刘尚书瞬间变了脸色,严肃道:“岂有此理!正在比赛的马场岂是外人能随意闯入的!你去跟沈柔说,她随意让外人进入休息雅室,不成体统,成绩作废了!”
小厮和刘金吾闻言都大惊,刘金吾道:“父亲,何至于此,请您三思啊!”
“三思?”刘尚书没好气冷哼一声,顿了顿,却道,“三思也不是不可以。若谢风玉是沈柔的队员,那自然不算外人,可以进入雅室。”
刘金吾一愣,下意识问:“可是,一队只能有六人——”
刘尚书用恨铁不成钢地眼神望了自己儿子一眼,充满暗示地道:“她那队不是有一个太过紧张的么,可以换下来休息休息,是不是?”
“您是说——”刘金吾醍醐灌顶,“让流星下场?”
刘尚书挥手:“什么星啊月的,不认识!”
刘金吾却已然明白了,飞快吩咐下去,好不容易挤到一边的杨乔听见了,忙扑上来:“诶刘叔刘叔,那个踏月也很紧张,不如也换下来,让我上!”
他说着把随身香袋扯下来递给自己小厮:“去去快去,扔进雅室,这样我就也闯进去了!——是不是啊刘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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