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礼:“风玉见过时院长。院长多日不见,可还安好?”
时姑姑正在案前备课,闻言头也不抬:“你也知道多日不见。谢风玉,你和沈柔一干人多日不来上课,我还当你们已然毕业了。”
这话带着责备,谢风玉闻言却也不慌乱,只神色带出点歉疚:“是风玉不是,这些日子懈怠了。至于沈柔,她连日生病,并不是刻意不来。”
时姑姑这下抬起头来了,上上下下打量他:“生病?这你也说得出来,果然跟着沈柔厮混久了,睁眼说瞎话本事长进了。”
谢风玉却笑道:“风玉惶恐,并没有说谎,沈柔确是生病,只不过是心病而已。”
时姑姑神色微顿,而后似笑非笑,把手上书册轻轻一扔:“原来如此。我道你今日为何而来,原来是找我搬救兵来了。我劝你歇了这心思,心病不心病的,我又不是太医,少来找我。”
她说罢便转过身去,谢风玉忙上前一步:“院长!院长虽不是太医,却曾是宫中女官,教书育人、整理国务之余,替内帷多少贵人治过心病,如今故人之女困顿,您真的要见死不救么?”
时姑姑本无动于衷,听得那四个字,却蓦地手上一停,玩味道:“故人之女?”
谢风玉缓缓道:“二十年前,柳将军乃是飞骑营一名年轻校尉,沈逢沈尚书是国子监明德院第一,秦月娘子女院第一,云迁院长丹青院第一,而您女扮男装,乃是近道院第一。如今沈柔是沈尚书和秦月娘子的女儿,她要救的柳若是柳将军的女儿,这难道不是故人之女么?”
时姑姑微微一静,转过头来看他:“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你从何知晓的?”
她说话怪不客气,谢风玉倒还沉得住,只道:“不过是偶然从国子监历年学生名录上看到的罢了。”
“偶然。”时姑姑道,“二十年前的名册早堆在书堆最底下了,难为你‘偶然’从一屋子书卷中把它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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