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怎么写而已,偷他的概念完全是无稽之谈。
觉得有些好笑,她嘴角上扬着向恩师开口。
“老师,我不知道晖为什么会和你这样说。”
波洛朗头埋低,镜片反射着光亮:“你的意思是,你没有借用他的想法,对吗?”
夏贻晚点头:“是这样的,老师。”
一旁那个略有阴险的男人出声:“老师,她在狡辩。”
法语这样一门充满着浪漫的语言,从他口中说出顿时油腻万分。
她倒是丝毫不畏惧对方泼来的脏水:“凡是都要拿证据,曾先生。”
曾余晖满满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你以为我没有?”
夏贻晚耸肩,顺带摆了摆手:“洗耳恭听。”
等待曾余晖那一通捣鼓的时候,夏贻晚无聊地都有些想睡觉,心想白白浪费这么一下午构思的时间真是有些可惜。
那么久的时间过去,最后等来的却是夏贻晚与曾余晖二人在国家图书馆一前一后的借阅记录。
夏贻晚当场就给他竖了个大拇指,并且竭力忍住没有质问对方是不是学习把脑子都学坏了。
波洛朗倒是松了一口气,抬头看向曾余晖的视线里增添了一丝严肃:“晖,这不足以证明,晚有借用你的想法的可能性。”
男人像是还要做最后的挣扎,夏贻晚却不想继续将时间浪费在这种无意义的地方,与波洛朗打过招呼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图纸已经被她画得差不多了,接下来便到了选择材料以及打样时期。
高定秀服的独特之处在于全世界只有这么一件,所以初样即为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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