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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月见状,连忙跑过去扶住了爸爸的身体:“你别动,等会儿医生又来了,前几天你还不舒服呢。”
“我没事啊,初月。”姜恒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他的容貌十分温和,五官算不上多出众,但笑起来总有几分如沐春风的模样,只不过这两年的病痛和打击让他失去了健康,看起来总是虚弱极了,脸色无比苍白。
“爸爸,你到底还想不想赶快出院回家啊。”初月咬唇,眨了眨眼。
拗不过女儿,姜父只好坐回到轮椅上,温声问道:“初月,考的怎么样。”
“还好……应该可以过重本线吧,对了,我打算报中大,这样还在本地读书,我还能隔两天来看你。”初月熟练的推着轮椅,从房间出来,沿着旁边那条坡道,朝着湖边推去。
姜父很自责:“初月,京市那边的大学教育资源更优越,如果不是爸爸……”
因为他的大意,公司没了,家也没了。
他在医院里无能为力,甚至只能靠自己女儿稚嫩的肩膀扛起一切事情。
治疗和康复的费用很高,可初月不知用了什么办法,次次都能付给医院,他不知道初月到底是怎么赚钱的,但他即便再怎么追问,初月也绝不开口。
初月扶住轮椅,在爸爸面前蹲下来,“我又不喜欢京市,留在这里就很好,而且京市那边的大学很卷的,我才不想大学过得那么辛苦。”
姜父哑然失笑,又听到初月说:“我最近在试着找兼职翻译,应该能把最后手术费付完……”
她把头埋在了爸爸的膝上,像小时候每一次爸爸给她讲故事那样,闭上了眼睛:“爸爸,早点回家吧,我好想你。”
“初月……”姜父怔了一下,他感受到了女儿的不安,“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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