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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师兄,吃点吧,你一天没吃东西了。”长生拿起烧饼塞到了陈立秋手里。
陈立秋看了长生一眼,缓慢呼吸调整心情,努力将玩世不恭的笑容送回脸上,“你还注意到我一天没吃东西,如此细心,长大了必招女子喜欢。”
长生有些不好意思,尴尬讪笑。
待陈立秋吃过半个火烧,长生又忍不住旧事重提,“三师兄,那群马帮匪人来自南诏,你说他们的匪巢里会不会有解药?”
陈立秋沉吟过后摇头说道,“不太可能,当日我看的真切,师父所中暗器并不是钟阿梗主动释放,而是在其伤重濒死时自动发出的,由此可见钟阿梗备下那种细芒暗器旨在危急时刻与对手玉石俱焚,既是玉石俱焚,便没有留存解药的道理。”
陈立秋言罢,长生缓缓点头,实则陈立秋所说亦是他心中所想,在内心深处他也不认为能找到解药。
陈立秋又道,“你是头一次出门,不知九州四海之广袤博大,你可知道南诏离此有多远?南诏远在西南,距豫州没有万里也有八千,即便咱们日夜兼程,赶往南诏也得半个月。”
长生能做的只有摇头叹气。
陈立秋拍了拍长生的肩膀,“别怕,即便师父真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还有我们。”
长生默然点头,与此同时突然想起一事,“三师兄,你知不知道师父到底在找什么?”
“不知道,”陈立秋说道,“师父从来没说过,不过据我所知师父自年轻的时候就开始寻找了,他收下老大的时候已经奔波在外了。”
“那天晚上钟阿梗说了一句话,我不知道你注意到没有……”
不等长生说完,陈立秋便接口说道,“你指的是师父被阁皂山逐出了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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