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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手提着委屈的魔花,一手提着小狗崽子一样的以撒,抬步往魔塔走去。
依然被倒吊在幽暗树下的巴布跟纳尔:hello?请问还有人记得我们吗?魔女,魔女在吗?有人吗?啊啊啊啊别过来!!!
……
“怎么感觉不太对劲啊……不过应该不会喝死人吧……”
殷棠蹲在地上将魔法书翻得哗哗响,一手往边上煮沸的坩埚里丢着不可名状的诡异药材。
虽说如今世人提起魔女,首先想到的除了她们猝不及防的黑魔法手段与诅咒,就是那些稀奇古怪的汤药。
但话又说回来,众所周知,殷棠是魔女这个团体里异类中的异类。
——开玩笑,就算不提那令人发指的专八成绩,她当初的魔药课也是惊人到另外某个世界位面中某位头发油油男巫见到都掩面不忍直视的程度。现在再从床底下翻出那个早结了几十年蜘蛛网的坩埚,能维持住不炸已经是万幸了。
“龙鳞.甘草梗.弗拉明戈舞舞魔花花瓣……嗯?”
殷棠从魔法书中抬头,目光下意识凝聚到一旁焉不拉几的红花上,似乎是感受到危险即将来临,花朵颤颤巍巍地打了个寒颤。
自从把小煤炭捡回魔塔之后,在各色不要钱似的魔药回血药剂的疯狂回复下,以撒一身外伤几乎都已经七七八八结了痂。
唯一要操心的就是那一身留下来的暗伤。
“这孩子身上有长期营养不良的后遗症以及……不知道是怎么造成的内脏创伤。”
之前从森林里随便抓来的便宜德鲁伊话说得隐晦,但殷棠几乎在对方话音落地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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