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激?”殷棠眨了下眼, 这个答案跟她预想之中有着些许出入。“这样啊, 原来是因为感激么。”
她联想到在面对以撒时偶尔会察觉到的对方一些外露情绪, 除了那天晚上罕见的剖露过往, 小煤炭一向习惯于将自身想法藏得很深。而现在结合起克里兰德的话来看,她时常会察觉到的那种情绪,好像说是感激也并没有什么问题。
“原来如此。”
对面的克里兰德却仿佛会错了意, 站定在原地无声望着她。
直到魔女舒展了一下肩颈肌肉打算起身告辞, 他突然从身后喊住对方。
“殷棠!”
“或许……孩子的成长过程中还是需要一个人来担任‘父亲’的角色, 如果.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我可以成为以撒的养父。”
殷棠:“?”
她不可置信:“你在说什么?”
……
魔女从未有哪一刻像是现在一样觉得人那么难懂过。
自从进入青春期以后就态度怪里怪气的以撒是这样,平时看着正常突然就语出惊人的克里兰德也是这样。
她抱着花蹲在南浔帝国学院的侧门边上,无声凝望着身前面露尴尬的检察官。“我还以为你早就放弃这个想法了。”
“我那天话没过脑子, ”克里兰德像是也没有料到会再次以这种方式碰面, 看上去动作十分局促。“抱歉,当时头脑一热就,脱口而出了。”
“不用抱歉。”殷棠转头望向同样与自己一般焦急等在门外的家长们, 怀中的魔花早就不耐烦似的拿藤条啪嗒啪嗒抽地板。“反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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