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此刻脱衣服的话会发现自己腰上有两道淤青。
“见鬼了……该哭的人难道不是我吗?”
她抬眼瞪向上一秒还口口声声说着“替你动手”的伊娃,这会儿对方竟然就直接抱着手臂占据前排看戏,并忽视了她投来的目光。
荆棘魔女耸耸肩,露出一个爱莫能助的神情。“我刚说动手你不同意,现在发展成这样怪谁?”
“你能不能别哭了?”
殷棠反复深呼吸将情绪暂时稳定在一个界限内,试图好言好语地同理智崩溃的以撒交流。深渊族死死将头埋在她颈窝中,大有一辈子鸵鸟钻洞不愿意动弹的趋势。
“这样吧,要不你跟我都冷静一下,然后我们坐下来好好谈一谈这个事情。”
“你都不要我了……”以撒沉闷的声音低低传出,滚烫的鼻息喷在魔女皮肤上,掀起一阵刺激性感官。“还有什么好谈的。”
“那你特么现在这样也解决不了问题啊!”
殷棠头痛欲裂,手上挣动的幅度终于认真了起来,指尖以一个堪称刁钻的力道捏向以撒手腕。
这也是她多年近战总结出来的人体弱点经验了,常理来说就算身高八尺的彪形大汉,被掌握住要害穴位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也不得不认栽。
可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指甲甚至在深色皮肤上掐出了血痕,深渊族愣是连脚步都不曾挪动一下。
亦如五年前,那个狼狈栽倒在荆棘沼泽里,以犬齿孤注一掷咬断魔狼脖颈就再也不会松口的幼崽。
“……”
殷棠突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在伊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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