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使这般,只要他把货品运到京城,不管是香料还是宝石,都能有百倍的利。”
“可如果他运的是番胶,顶多也就得个两三倍的利罢了,这还是往好了说。万一遇不上识货的,就觉得我又不是非得用番胶不可,鞋底子想要防水,可以包油纸,可以包牛皮,法子多的是……何必出这多出来的冤枉钱?还有用番胶做的桶或者盆……若是与陶盆同样的价钱,那许是会有人去买番胶盆,可若番胶盆是两倍的价呢?那还是选陶盆木盆的好……”
“因此番商若全运番胶,就算能得两倍的利,同他千万里冒着性命危险又折损了那许多人力物力相比,却是亏得惨了。”
陶婆子和于二娘听得连连点头。
“是了,是了,千里行商只为财,没有好处的事,确实是没人干的。”
“那番商给了大爷一大车的旧货,想必也是因为他的人手折损,自己用不上了,这才留下来的,倒不是专门要带这些来咱大晋。”
江易松了口气。
他为了编个听起来合情合理的来由,也是忒不容易了。
三人闲聊了这一会儿,陶婆子又去摸了摸舞衣,这会儿是彻底的干透了。
陶婆子就把舞衣小心地取了下来。
“这样好看的舞衣,可不能贱卖了!”
虽然按着大爷的说法,这舞衣是番商带的胡姬穿剩下的,而且还说不准胡姬的人都没了呢,但既然她们费了好一番工夫,把衣裳整得跟新的一般,那肯定得卖个好价啊!
江易就看向于二娘。
“二娘,你先前提过寻个牙婆倒手,不知道你可识得靠得住的牙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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