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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程直直看向那位小姐:“诗太酸,受不住便笑了。”
那小姐噎得说不出话来,好半晌才问:“你是什么人,怎在我家?”
在知晓他是帮打家什的匠人,当下逐客:“金喜,送客,咱们不用无礼之人。”
石程笑了笑,很无所谓地走了,丫头追着要与他结清工钱,他也不在意。
第三日,那叫金喜的丫头来寻他了,不好意思地问他能不能再接着帮她们打东西。
石程一笑,在这个镇子里,他打了一半的东西,没人能接得住。
他早知会重新回来找他,当下却没有应承,只说忙,让她们回去等着。
又过了几日,他铺子里打铁,有辆马车在他铺子前停下。
他没理会,专注地打着铁,待打完一段,抬头看见,那辆马车已重新启动。
马车临走前,他看见了一片衣角,他认了出来,是那位小姐来了又走了。
他笑笑,这是他们第四次见面,他相信还会有第五次。
方卿云气得很,她从未见过如此无礼之人,她好端端地念她的诗,却来嗤笑她。
乡野村夫,无知、无礼!
气得她当场将他解雇了,后头却发觉没他不行。
梳妆台、博古架等等,便连锅里的灶都只做了一半,镇子里却没人能做。
她只好硬着头皮退让一步,让金喜去请人回来,谁知这市侩小民竟端上了,不肯来。
她忍了好几日,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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