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
这莽汉身材高大健壮,陡然逼近,压迫得人不敢直视。
方卿云退后一小步,抵着墙柱,嘴硬说:“我……我为何要气?”
石程欺近一大步,手撑在柱子上,将她逼得无路可退,脸烧一样慌。他低头看她,哑了嗓音:“不气便好,这几个月我日日思起小姐,忧小姐将我忘了,本需半年才归,日夜赶着,作三月而回。却不巧归来天色已深,还是耐不
住想要见小姐,我便来了。”
方卿云听着耳边赤裸的言语,鼻尖满是莽汉的野性汗味,她已然乱了心神。
想走却被挡着无路可去,想留又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
好半晌才挤出一话来:“你,你无礼。”
“嗯,我无礼。”石程轻笑,却未让开:“不知小姐这些日子心口可还疼?”
方卿云以为他又取笑她了,自那次听她哪哪都疼后,这莽汉总有意无意取笑她,连带她都少说了许多身子骨弱的话来。
她有些恼:“不疼,无需你理会。”
石程听着娇音,心头越来越痒:“小姐不疼,可我却是疼了。”
方卿云一惊,忙抬头问:“这是怎的?身子骨之事,可是大事,轻忽不得……”
说话间,她想去寻她以前吃的方子来,却被抓住了手腕。
石程握着手里的柔嫩细腕,将她的手置于心口上:“无妨,见到小姐,它便好了。”
方卿云脸爆红,这辈子从未有过的红。
她自出生以来,未靠男子那么近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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