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陛下要紧,不必去打搅她了。”
没见到本人,她也没把带来的银票留给太监,又跟着明雪回了承云宫。
滚滚大惑不解,“乔芷兰撒这种一拆就穿的谎言有什么意义?她说你知道乔母来了却不去见她,可是小郑子告诉她了,你根本不知道她要来。”
乔芷玫说:“两方人两种说辞,就看乔母信谁了。她要是信乔芷兰,就会觉得小女儿进了宫就不把家里当回事了,说不定会心生怨怼。毕竟她没见到我,无法进行三方对证。”
“那你去不去见她?”
“不去。她信不信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无所谓的人罢了。这天下,到底还是皇上说了算的。”
乔母回了承云宫,跟乔芷兰说:“福安宫的太监说,玫儿不知道我要来。”
乔芷兰苦笑一声:“母亲是不信女儿吗?女儿撒这样的谎言干什么?只要母亲见了妹妹,立刻就能拆穿了。女儿的确告诉了她,母亲要进宫,请她得空来坐坐,她不来,女儿有什么办法?不来就不来吧,还吩咐福安宫的太监说这样的话,让母亲怀疑我……”
她又哭了起来。
乔母赶紧安慰道:“母亲不是怪你,只是白说一句罢了。好了好了,我们不提她了。”
为了安慰乔芷兰,乔母把原来准备给乔芷玫的银票也给了她,又闲聊了几句,答应她再找机会跟乔芷玫说说孩子的事,哄得乔芷兰不哭了才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