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嫌脏!”
滚滚立刻就不吭声了,它也不想干啊!
忙活完了,萧琬回到自己的卧室呼呼大睡,第二天都没有早起,一直睡到萧逸下朝回来,她才爬起来去正院陪爹娘吃早饭。
孟棠看她哈欠连天的样子,开玩笑道:“你昨天夜里做贼去了?怎么困成这样?”
萧逸赶忙说道:“可不敢胡说,昨天夜里,京城真的遭贼了。”
一句话吓得萧琬哈欠打了一半就停下了,憋得眼泪汪汪的。
孟棠一边帮她擦眼泪一边呲瞪萧逸:“你才不要胡说,瞧把孩子给吓的。”
她吩咐人端来水,又给萧琬洗了把脸,看着她喝了两口莲子汤压惊,这才问萧逸,“怎么回事?”
萧逸说:“平阳王府失窃了,也不知道那小贼是怎么办到的,听说把王府的库房搬空了还不止,就连屋子里的摆件、桌椅板凳、床榻什么的都搬走了。就差掘地三尺了。
平阳王夫妇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地上,地上没有褥子,身上没有被子,而且全身疼痛不止,怀疑是昨天夜里被小贼打了,留下了后遗症。”
萧琬提出质疑:“要按您说的,那动静应该很大呀,平阳王府就没有人听到什么声音吗?竟然没有当场闹起来?还用等到今天早上?”
孟棠也说:“就是的,这事情很不合理呀!把桌椅板凳和床榻都搬走,这肯定不是一个人能做到的,而是一个团伙,这么多人跑到王府搬东西,王府竟然无人察觉?而且,平阳王夫妇都挨了打了,他们俩竟然没有当场呼救吗?”
萧琬又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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