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受伤,血液或许会沾到许海衣服上。”
江克扬有些惊讶地道:“你这个推论来得非常突然,过于跳跃了。”
侯大利道:“有没有这种可能性?”
江克扬道:“也许有。”
侯大利道:“只要是也许,那我们就去查,死马当成活马医。”
法医汤柳从城西回来,刚刚喝了一口茶水,侯大利和江克扬便找了过来。
汤柳道:“许海的衣服裤子被脱下来,叠得整整齐齐,没有血迹。”
侯大利道:“死者手臂有很多抵抗伤。额头有伤,头顶有伤,说明搏斗激烈,许海衣服上极有可能沾了对方的血迹。”
“我特意检查了受害者的指甲,没有找到其他人的皮肤和肌肉组织。”汤柳平时挺喜欢笑,笑起来眉眼弯弯,很有些感染力和亲和力,今天她情绪不高,笑容勉强。
侯大利道:“我们再去查一次,这样心里踏实。”
侯大利、江克扬、法医汤柳和勘查室小林主任一起来到物证室,调出许海碎尸案物证。侯大利戴上手套,从物证筐里取出许海的衣服。
许海年轻,火气旺盛,在3月已经穿得很单薄,上衣是一件外套加一件长袖t恤,裤子是牛仔裤。外套和t恤胸前有几块油污,外套袖子撕裂,牛仔裤裤脚和膝盖处有磨损,撕裂和磨损皆是新痕迹。但是,外套、t恤和牛仔裤都没有血迹。
小林道:“我查过衣服,确实没有血迹。”
侯大利道:“许海年轻力壮,被人拿棍子打得挺惨。从棍子形成的痕迹来看,棍子不粗,接近钢管。许海面对钢管袭击,难道丝毫没有还手之力?”
江克扬道:“袭击者有可能在暗处,突然冲出来打人,打完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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