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幕后之人,他们才没敢阻拦太和殿下,哪知道皇帝又心疼。
宝符在坚硬的石子路上跪着也是苦不堪言,以前皇后虽然也是罚跪,但环境都还算安逸,今天又是跪石子,天又下起雪珠子,看这架势一时叁刻也停不住,自己腿都僵了,牙直打颤,一旁的嬷嬷只冷冷盯着她,她稍一挪动腿背上便要吃一竹板。
宝符现在哭都哭不出来,自己鬼迷心窍出来,毓麒宫可还封着呢,故而宫里的人也没法出宫寻她,现在不管大胤的萧宝符是不是真的,这膝上的疼是真的不能再真了。
这下可好,自己病刚好没几天又挨冻,只怕又要大病,这回父皇还会管自己吗?不会真的被扔到邀月池去吧?
一旁凤辇上的皇后悠哉的拥着手炉,静静的道:“太和,不是母后严苛,本宫今日管教,这也是为你好,皇上最是重规矩,你如今说离宫就离宫,视圣谕为儿戏,皇帝天威何在?”
“朕乃天子,天威还须皇后操心吗?”
皇后被背后突然出现的冷声一惊,连忙下辇行礼。
萧业厌烦看她,只是上前横抱起瑟瑟发抖的宝符,一边命方公公传太医,一边往自己的勤政殿去。
宝符被父皇的一双有力的大手托着,小脑袋埋在他胸前,嗅着父皇身上熟悉的龙涎香,感觉不那么冷了,心中既安心又难受,脑子发闷,喉咙发紧,鬼使神差地问到:“父皇,你怎么不疼符儿了?”
萧业一怔,一边快步走一边说道:“父皇何时不疼你了?”
他这么一说,宝符不由嘤嘤的哭了:“我想娘了,才想去湖边看看的,是有人推我,我才掉进湖里,父皇反而凶我,还罚我一个人呆在毓麒宫,再也没来看过符儿。。。。。。”
宝符不知怎的,一哭便止不住了,断断续续哭诉了好些父皇所行的薄情寡义之事。
萧业有些愧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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